些乱,肯定是心中有事才会如此的。”
常滢愣了愣,也伸手去摸绣帕,然后恍然大悟道:“我倒是没有注意,又让你瞧出来了。”
“滢姐姐是有什么事?”景宁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常滢道,脸色也有些纠结,她想了想,接着道,“宁妹妹,我害怕。”
“害怕?”景宁有些惊讶。
常滢点了点头:“是的,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样做,我也害怕大婚,心里没有底。”
景宁愣了愣,没有想到常滢还有这样的担忧,她是经历过大婚的,自然知道常滢的担忧的,再加上前些日子老太太的开导,景宁已经知道了该怎么对常滢说。
“滢姐姐,你不必担心,祖母和弘文哥哥都是护着你的,别怕。”景宁道,“大婚的时候横竖都在我们家的,我们都在呢……”
两人就这个话说了好一会,一直到外面都下雪了,常滢让落月进来添了炭,两人才继续说着。
离常府并不太远的严府,现在也是热闹一片,这个热闹,倒不是严府的人热闹,而是严府的地牢热闹。
越是到冬天,地牢就越是阴冷,在门口烧了两个大火盆,但是地牢里面依旧是一阵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