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夫长,掌旗官也战死了两个,可以说青年兵这一线真的是损失惨重了。
看着遍地的青年兵尸体,恺撒只感觉心在滴血,他想了一下,等稳定这里的局势后,就要带第二军团返回罗马补充缺员的百人队,这估计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现在,损失惨重的青年兵被留在后面原地休整了,成年兵代替他们,向城中心的议会大厅走去。
然而在此时,一名浑身是血的青年兵突然冲了过来,一下子跪倒在恺撒面前,他的后背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甚至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里面的骨头,鲜血顺着伤口潺潺流出,染红了他身上的亚麻短衣。
“你,这是怎么了?”恺撒吓了一跳,战斗不是结束了吗?这个士兵又是从哪受到这么严重的创伤。
“军,军团长大人,我是第二营第四分队的士兵安图斯,我所属的百人队被分配在驻守另一道城门。就在不久之前,敌人的马车强行冲击城门,我们试图拦截,却被敌人随行的部队击败了……”
说到这,士兵仿佛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体力不支,身体摇晃了一下,一旁的士兵连忙上前搀扶着他,才让安图斯没有倒下。
“你是说,敌人的马车强行冲击城门?”恺撒眉头一皱,仿佛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