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还未冲出却又再次陷入包围的十七军团,还留在原地苦战的十八、十九军团并没有为此而减轻压力,日耳曼人仿佛是无穷无尽的从黑暗密林中冲出,挥舞着骇人的战斧将罗马士兵的盔甲劈碎,开膛破肚。
盾牌的碎片,残破的盔甲,人的残肢断臂与某个部位的器官洒落在这片名为条顿堡森林的土地上,血水汇聚成一条溪流流往低处积成一潭水洼。人的惨叫,盾牌与盾牌间的碰撞,武器与武器间的击打,各种声音在战场上此起彼伏,成为这场战争的“优美”交响乐。
身为这三个军团的最高指挥官,普布利乌斯.昆克蒂利乌斯.瓦卢斯早已无暇顾及与主力脱节的第十七军团,因为他最后的十八、十九军团在日耳曼蛮子的进攻下虽然已经稳住了阵型,但仍然如同暴雨中的浮萍般,似乎随时都会被浪花所打翻。
“稳住阵型!罗马必胜!”
在日耳曼的狂暴打击下,罗马士兵顽强的组织起一个个小型防御阵型,艰难的挡住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几个罗马老兵甚至还向附近的高地缓缓移动,在登上高地后迅速组成一个圆形空心方阵,外围的士兵依托地形击退日耳曼的屡次进攻,里面的士兵则取出随身的工具疯狂的挖掘柔软的土地,以最快时间构建防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