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同志,不好意思 ,听到我还要亲人在的消息,有些激动了。”
“不客气,我完全能理解。”李晓兰笑着点头,等着陈红军往下说。
安排一男一女两位同志去找陈红军,这是外交部的领导们慎重考虑之后的结果:有个女同志在场,可以让气氛不那么严肃,关键时刻也能缓和一下气氛。
事实证明这么安排很成功,确定不是又搞什么事情之后,陈红军松了一口气,仔细回忆了一会才说道:“我知道的不是很多,他们走的时候我还不记事,只是零星的听我父亲说起过一些大伯家的往事。自打当年他们走了之后就一直杳无音讯,我父亲说极有可能是死在外面了,毕竟当年兵荒马乱的……您能给我说说我这个堂侄的情况吗?”
最后这句话,陈红军有些急切。
“当然,”李晓兰说道:“是这样,根据咱们华夏驻美联络处的同志的接触,陈耕先生虽然是在国外出生的,但他本人非常爱国,在和咱们华夏驻美联络处的同志接触了之后,已经先后向国家捐了几万美元,用于购买国外的期刊、杂志、报纸等资料,也委托我们寻找他在国内亲人的信息。”
陈红军有些明白了,指了指自己:“所以……”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