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抵粤省。
这是最短的航线,但这个拆解厂并没有建在粤省,而是建在了首都郊区,这么一来,不但凭空多出来海上的航路,而且货轮需要在津门卸货,然后用货车一路将货物运抵首都,凭空多出来一截陆路运输的距离,这成本增加的不是一点两点。
宋教授觉得陈耕一定是拗不过情面,说不定还有自己和华清的因素,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老教授特意找了个机会跟陈耕表示一下歉意。
“没关系,”陈耕笑着说道:“建在首都也有建在首都的好处,另外虽然运输成本看上去增加了,可运输方面我们不是与中远合作、用美元结算的么,相关的领导已经跟我说了,运到粤省是什么价,帮我们运到咱们这个厂就是什么价,运输成本方面倒是没有什么增加?”
“真的?”宋教授有些不信:“小陈,我知道你心善,你不是……嗯,你还年轻,不知道这个社会没有那么单纯,有些话你可以听,有些话你还是多思 量思 量……”
明白了,这位宋教授是担心上面的领导给自己的许诺是空头支票。
陈耕感激的同时,又有些好笑:宋教授啊宋教授,您就不担心这话被人听到了对您影响不好、被人说您吃里扒外吗?
但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