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话,我从小在国外长大,说话比较直,所以有些话我就直说了:我不否认您这次工作的调整跟我有关系,您可能觉得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但我觉得您想多了。”
陈红军:“……”
这也太直了吧?
没想到陈耕说话居然这么直接,陈红军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陈耕却是不给他组织语言的机会,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可能您心里有些难以接受,可咱们的情况就在这里摆着,不管您心里怎么想,在外人看来咱们其实是一体的,提到我,他们必然会想到我在国内还有个军官叔叔,您一家是我在国内唯一的血亲;看到您,很多人也必然会想到您还有个在美国是亿万富翁的侄子。
这就是事实,不管您心里是否接受,在别人眼里看来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您回避,这个事实在这里摆着,您不回避,它同样在这里摆着。”
“呃……这个……”
“老话说的好,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既然咱们是血亲,有些事情总是避免不了的,就像是上面那些大领导的亲戚、家人也不可避免受到来自他们本身的影响一样,这种事情不是以谁的一直为转移的,何况这对您、对我、对魔都市甚至是国家都是一件好事,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