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时间,大家对陈耕的亲切感大增。
丁若烟脸上带着几分骄傲的微笑:陈耕哥哥好厉害。只是她不经意的一转头,看着自己同桌那泛红的脸颊和直冒星星的水汪汪的大眼睛,心中的警惕之意顿时大增:这死妮子,该不会是发春了吧?
只有万邦儒校长,再次无奈的苦笑摇头:人老了,是真不习惯这种一惊一乍的说话方式啊。
陈耕也在笑,笑罢了,他微微点点头:“不好意思 ,刚刚只是一个小小的玩笑,现在正式介绍一下我自己:大家好,我是陈耕,一个来自美国的、可能在很多人看来比较可恶的资本家,不过我更愿意用‘一个旅居美国的海外游子’来称呼自己……”
“哗……”
陈耕这话刚一出口,热烈的掌声就再次把陈耕的话给打断了,根本不用现场负责带气氛的老师们带头,学生们就自发的疯狂鼓掌:他们爱死了陈耕,不仅仅是因为陈耕的演讲不像自己以往接触到的那些专家们那样,演讲内容像是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更因为陈耕是真的将自己当成了可以平等交流的对象,像个朋友在跟自己说话,对于学生们来说,这一切让他们觉得又是新奇,又是开心。
“谢谢,谢谢大家,”陈耕再次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