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艾利逊动力的体量，别说自己只是一个给人打工的职业经理人了，就算是艾利逊的股东们，恐怕也没这个胆子。
而且归根到底，这次陈耕之所以这么做，恐怕还是为了报复艾利逊动力：你前脚在求我投资你们，后脚就给了我一个大耳光，真当我陈耕好欺负的啊？
既然你选择了做初一，那就别怪我做十五，这很公平不是？
戴维·格拉齐奥西知道这很公平，虽然这并不是艾利逊动力想要的公平。
“我知道，”戴维·格拉齐奥西终于开口了：“但现在的问题是，巴西航空工业公司是真的有意更换发动机，还是只是拿了费尔南德斯·陈的钱，就这么一说？”
“……”
帕特里克·霍根也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这……还真是个问题。
在这之前，帕特里克·霍根乃至几乎全部的罗尔斯·罗伊斯高层都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毕竟在他们看来，这一切不过都是费尔南德斯·陈在搞鬼而已，可戴维·格拉齐奥西此刻的话让帕特里克·霍根猛然意识到了一种可能：如果，巴西人真的打算为他们的eb-145更换发动机呢？
毕竟，就像保罗·塞萨·席尔瓦说的那样，ae3007是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