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夫年长六岁,虽然七年没见,外貌变化很大,王尔德还是一下就认出了他。
然而朱可夫却没有立即认出王尔德,有些困惑:“您找谁?”
王尔德面带微笑,像是老朋友重逢:“是我王尔德,好久不见,朱可夫,伯父在家吗?”
朱可夫微微愣了一下,然后表情就起了微妙的变化。
短暂的迟疑后,他变得没那么谦和有礼,声音也冷了下来:“王尔德?原来是你,这么迟了有事吗?”
多年的老朋友,这样的态度真让人伤心。
毕竟两人曾经兄弟相称,他大哥哥当了许多年,关系相当亲密。
王尔德还记得,母亲去世最初的一段时间,他没少致电安慰。
七年不见,即便是人情淡如水,也没必要第一时间就冷脸相对,连起码的礼貌也不顾了。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专利权股份的事他也知情,所以知道王尔德为什么上门。
王尔德仍然很客气:“我有事找伯父谈,希望没打扰他休息。”
把所有的善意都先释放出来,这是最好的办事方式。
当所有的善意都用完了,逼得我不得不开始恶意相向时,你特么还好意思 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