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旧像是在地狱里承受着各种煎熬。
张大蛮太可怕了,他不仅是刁民,更是魔鬼。
何秀珍脸色很不好看,瞪了腱子肉男,没好气地说:“你个老不休的,一天天,捣腾这些破事,这都是些什么矛头狗子,惹不起那个张大蛮,就不要逞强……”
絮絮叨叨,还没叨完,被向国元脸红脖子粗地咆哮着吼道:“臭婆娘,少在那风言风语,你懂个鸡毛,张大蛮这个刁民,老子还不信,就治不了他了!”
何秀珍也是不甘示弱,“治治治,你拿什么治,以前你欺压张大蛮,人家屁都不放一个,现在倒好,你还没治他,反而被他给治了。”
向国元“哼”了一声,“少他娘的唧唧歪歪,男人的事,婆娘少管。”
何秀珍懒得跟他争吵,转身走出了堂屋,自顾去忙活别的事去了。
“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去招惹了张大蛮?”向国元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沉着脸问腱子肉男。
其中一个立即说:“这……这我们哪里知道那个刁民抽了什么羊癫疯,我们兄弟俩就在路上散步,他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上来就是给我们俩一顿狂揍,打断了我们两个的胳膊和腿。”
“曰他祖宗的,这个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