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只有比较熟络的人,才会这么称呼。
这也是张大蛮故意作秀,像是在告诉南陈,他和大肚黄关系匪浅,实际上,也不过是点头之交,都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仅此而已。
陈彪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缓缓地放下了茶杯,用着一种不紧不慢的语调,笑着说:“张老板,那你到小店所为何事?”
“陈老板,你如此年轻有为,我今日拜会,也是为了结交朋友,生意场上,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对吧?”
“对,张老板所言,正合我意,不过,说起老黄,他这个人,陈某不便多言。”陈彪说了一句,微皱了皱眉,并没有往下说下去。
张大蛮心想,从陈彪的神色变化来看,看来他与大肚黄之间,恐怕是一些间隙,或者存在某些利益冲突。
同行是冤家,看样子,南陈和北黄之间,有着不可诉说的故事。
“你我既然兄弟一场,一见如故,对于老黄,有什么看法,不妨敞开说一下,如何?”张大蛮趁机追问。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