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牛奋将我拉了起来问道!
我没回答,指了指身后的柜子!
牛奋回头一瞧,也有些惊愕,可口上却柔情似水小声道:“小巩,这是你的父母?”
巩雅文泪眼迷离,看着我道:“是,就是我的父母,我的父亲就是被他的师父亲手杀的。二十年前,我还是个除夕夜,正是我爸要过本命年。那天家中来了一位客人,似乎与父亲相熟,他们相谈甚欢。一顿酒酣之后,家里人都睡着了。半夜里我被一阵呜咽声惊醒,发现那个客人一身是血地正坐在地上轻哭,木讷地看着屋,方静斋他什么事都没有,你自己小心点吧,若果让他知道自己当年留下的活口也学会了茅山术,而且正在找他报仇,那他一定会杀了你!牛掌柜,咱们走吧!”
牛奋长出一口气,唯恐我变卦,赶忙对巩雅文道:“小巩,那你休息,我们先走!”
我们出了门口,就听见巩雅文大声道:“我不怕,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让他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