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门,磲儿已经侯在门口了。
小丫头片子抿嘴朝我和碧瑶一笑,点了点头。
碧瑶向来是清丽脱俗、温婉羞涩,此时不禁有点霞云上腮。
我在这磲儿面前丢过脸,而且三番五次丢脸,所以已经无所谓了,厚着脸皮权当没看见她的笑容。
出了门,下了石阶,有一,叫驴脾气最火爆,除了主人,那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主,有时候脾气上来了,主人都敢踢。农村有句话叫做‘仨狼抵不过一个叫驴子’,这玩意发起疯来,能不间断转圈踢上一个小时,厚重的驴蹄子能把狼头骨踢裂!
眼前这家伙就是个叫驴,而且大长耳朵后面还有两撮红毛,属于叫驴中脾气最差的火耳雷。关键这厮两眼通红,一看就不是吃凡物长的畜生,老太婆这是专门找了一个畜生想让我当众出丑!
果不其然,这畜生一朝我尥蹶子,马上就围上来了一群各色精灵男女,窃窃私语,暗暗发笑。我甚至都怀疑,这些人都是老太太故意安排的,就是想让我在碧瑶面前出丑。
但是,老太太,你也太小看我了!
有道是,吃软不吃硬——顺毛驴。我爷爷说过,这毛驴其实很通人性,就和人一样,你捧它一尺,它敬你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