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看着外面的雨幕。
“娘娘？”
“……”
“娘娘，现在天气不好，娘娘着凉了就不好了。”
南烟仍然一动不动，安静了好一会儿，她说道：“小玉。”
“奴婢在。”
“你说，一个人爱一个人，多久的时间，那种热情会消退呢？”
“……”
冉小玉喉咙一梗。
再是迟钝，她也明白南烟在说什么。
她是在说，现在，祝烽已经不爱她了。
冉小玉有些心疼的说道：“娘娘，皇上他——”
南烟却好像并不是真的想要得到她的答案，她喃喃的说道：“原来他的感情，这么快，就已经没有了。”
“……”
“可我，我却还——”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一涩，眼睛里也涌出了滚烫的泪水，却一直咬着牙，不让泪水滴落下来。
在泪眼朦胧中，看着眼前一片银灰色的雨幕，那种灰暗，就好像此刻自己的人生。
“为什么，一个人的爱情，来得那么不容易，却偏偏能走得那么快呢？”
“……”
冉小玉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