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帮他?”
“敢不敢,都很难说,但是,能真正做到让禁城六军和锦衣卫在城中搜索了那么多天,都一无所获,这才是最重要的。”
叶诤的目光一闪:“你是说——”
鹤衣沉默着,慢慢的往前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宁王被毒杀,大理寺的人被灭口,包括我们在北平遍寻不获简若丞,可见,我们这一次面对的,是一个无形的,却无比强大的敌人。”
“……”
“对方的手,已经伸到了朝堂上,而我们,却都还不知道。”
叶诤的冷汗都出来了:“谁,又这么大的能量?”
鹤衣没有说话,只默默的往前走着。
过了许久,他又停下来,回头看向已经非常远的御书房,即使已经远得快要看不到了,但仍旧能感受到那种沉闷的气息。
他沉声道:“这个人,步步为营。我只希望,皇上不要再受影响,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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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格外的长。
可是,祝烽几乎是没有闭眼,就这么坐在御书房的椅子里,在这个漫漫长夜中煎熬着。
好像,曾经经历过的一个长夜,深黑而漫长,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