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魔,几乎将他逼到绝境;鹤衣他们才在无可选择的情况下,对他再次使用了“太上忘情”。
现在,他又看到了这个胎记。
如果被告知一切,他会不会又跟之前一样?
叶诤迟疑着,嗫喏道:“皇上,这——”
“公主的胎记,是怎么回事?”
祝烽皱着眉头看着他,神情凝重的说道:“朕好像对这个胎记,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
“可是,在朕的家族,族谱的记载当中,从来没有关于这种胎记的记录。”
“……”
“为什么朕会有那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
叶诤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这个时候,他简直想要直接飞到京城去,去把那个牛鼻子老道鹤衣抓过来为他挡了这一关,偏偏,那老道现在在京城处理他的“国家大事”,却把这些看上去鸡毛蒜皮,反而是最棘手,甚至最要命的问题留给了他!
“说啊。”
“这个,微,微臣不——”
叶诤结结巴巴的,冷汗从额头上一滴一滴的往下落,而祝烽冷冷的看着他,说道:“你千万不要跟朕说你不知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