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跟着祝烽身边的一个卫兵,后来上战场,身体受了伤不能治,索性阉干净了做了太监。若是寻常的小太监,找人来揍一顿也就是了,可他,在军营里混了几年也懂些拳脚。
只怕,还要费一番功夫的。
吴定在心里冷冷道:总有时候拿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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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南烟坐在卧榻上,正喝着汪白芷开出的单子,药方那边熬出的安胎药。
热气腾腾的,熏得她一脸的汗。
但她还是趁热几口喝了下去。
祝烽坐在旁边,看着她喝完了,亲手接过空碗,又将旁边的一碟糖腌梅子递给她:“吃点这个过口。”
南烟苦得眼睛鼻子都皱到了一起,急忙捻起一颗梅子塞进了嘴里。
甜蜜的滋味,让她一瞬间又忘记了苦涩。
人,真是好骗。
她不由自主的这样想着,抿着梅子也笑了起来,祝烽将空碗递给一旁服侍的人,回头看着她笑眯眯的样子,道:“你在笑什么?”
南烟摇摇头:“没什么。”
祝烽看了她一眼。
若是平时,他只怕要问出什么来才甘心,但这个时候,他的脑子里满满的装着全都是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