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马鞍跟烧红的铁板一样,摸着都烫手。他刚刚坐上去,嘿嘿,屁股都要烤焦了。”
淳儿听了,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戳了一把他的脑袋:“你怎么敢这么做?!”
小门子轻哼了一声:“哼,谁让他去做别人的耳报神的?”
“……”
“咱们皇后娘娘的事,轮得到他一个外人插手?”
“……”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
“皇后娘娘不跟他计较,咱们做奴婢的可咽不下这口气。”
淳儿道:“可你也不该这么做啊。娘娘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若知道你这么害人,当心罚你。”
小门子急忙说道:“我又没真害他,整整他而已。”
“……”
“淳儿姐姐,你可千万别告诉娘娘啊。”
淳儿瞪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后面骑马的薛运,虽然皱着眉头,但也没有声张,想来是咬牙忍下了。
便轻声说道:“别再有下次了。”
“唉唉,我知道了。”
说完,整个队伍便朝前行去,他们也跟着马车走了。
坐在马车里的许妙音只闭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