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他面向南宫宥鸣,躬身一拜道:“谢爷爷成全。”
南宫宥鸣闻言,笑了。
那笑容显得格外凄凉,比哭还难看。
紧接着,他挥动手中短刀,抹断了自己的脖子。
南宫胜对着爷爷南宫宥鸣的尸体三连拜,道:“孙儿恭送爷爷上路。”
三连拜之后,南宫胜直起腰来,再次望向吴乾,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吴乾率先说道:“抱歉,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
由于太过愤怒,南宫胜的身体抖动的特别厉害。
他握紧双拳,咬紧牙关,声音几乎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你...你还想干什么?”
听到南宫胜的询问声,吴乾眉梢一挑,表情讥诮的回道:“我还想让你去死。”
他的语气,平静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南宫胜怒火中烧,终于忍无可忍,冲着吴乾大声咆哮道:“你是故意的!从一开始你就是故意的!”
吴乾不置可否,不答反问道:“是又怎样?”
南宫胜一个劲儿的摇头,难以理解道:“不,我不明白,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