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他怎么会如亲眼看见一样呢?
“对,全对,小光头啊,厉害,厉害,我这到底是什么病呢?”陈耀祖急道。
华平阳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周报国和胖子说:“现在你知道陈老是什么病了吗?哦,这些对西医来说,并不能用来断症的,我忘了。”
“这个……。”周报国的脸一直又工又热,今天切底输了啊,这个比自己小的师傅怕是要叫定了。
“行了,我知道你们这样是不能断症的,我就跟你说吧,这是肺痈。病由感受外邪,内犯于肺,或痰热素盛,蒸灼肺脏,以致热壅血瘀,蕴酿成痈,血败肉腐化脓。陈老是痰热内盛而至,而诱因就是他那顿酒。所以啊,暴饮暴食是绝不可取的。”华平阳站起来痛着手说。
“你说那么多干嘛,赶紧帮我爷爷治病啊。”陈雨馨白了他一眼说。
“马上,这病也不能治,给我一刻钟就行了。我得给我徒儿解说清楚是不是,不然他不服输怎么办?”华平阳笑了笑说。
他又转过来对陈耀祖说:“事实上,如果早来一天,在未成痈之前治的话,那就更简单了。现在不单痈已成,而且已进入了溃脓期。如果单纯用药排脓解毒,时间有点慢,还是扎针配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