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我看倒未必，平时看他总是弥勒佛一样，对谁都笑呵呵的，我觉得真聪明的是其中一个副局。”李蕊说。
“你错了，他才是真聪明。这叫示人以弱，笑里藏刀。你要记住，笑面虎永远比那些怒目咆哮的猛虎危险。”华平阳点了支烟又道，“事件才开始，他就把你弄成了代理科长，这是极不合常理的。但是，他还是这样做了，你明白他的意思 吗？”
“他是什么意思 ？我一个小女人哪懂得这些，但你一定明白是不是？只要你明白就行了，反正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李蕊在表达她的意思 ，意思 说，她已是他的人了，以后什么事都听他的。
“他这样做，无非是表明一个态度，这个态度很玄妙。一方面是告诉所有人，王科长回不来了，他和相关部门都掌握了证据。另一方面，是做给我看的。因为他认为，你背后是有人的，而且是能力不错的人。所以他希望这件事只限于王科长，不要再往深里挖。”华平阳笑道。
“那么，你真的是我背后的人么？”李蕊说。
“你说呢？”华平阳看着她道。
“我不知道，除非……。你今晚还回去吗？这里山清水秀，在这里住一晚心情都会好很多。”李蕊的话，傻子都明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