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十分自然,并没有一点儿的羞耻,好像这种事就跟和他一起吃饭那么平淡平常。
“不…不用,你…你出去。”华平阳真的没想到酒井池会这样的,她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做什么都是十分正常的。
“平阳君,你是…嫌弃我吗?为什么不许我给你搓澡。”没想到华平阳让她出去,她竟然要哭了,就好像被妈妈赶出家门的孩子那样,委屈得很。
“不…是,只是我…我还没习惯这样,下次…你再帮我搓好吗?”华平阳被她逼到浴室的墙角里,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
他实在怕,她如果再不出去,他估计自己要坚持不住了。任何一个正常男人,看到这么完美的一具赤裸躯体,都不可能淡定的,除非,他是太监。
“哦,好吧,那我明天再帮平阳君搓澡吧。”就在华平阳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酒井池撤退了。
华平阳深呼吸两口,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脱了,打开冷水从头淋下。
大冬天的淋冷水,华平阳打了两个冷战,总算把欲火压下了。
华平阳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客厅里的灯已关了,他认为酒井池回房了,摇了摇头回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才发现,酒井池竟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