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州,能让我得罪的也就只有苏三喜了,但是这老乌龟现在一心想洗白,就是站在他头上拉尿他都忍着,应该不可能和条子联手搞我吧。”简四平对这一点很自信。
“目光不要只盯着大的,有时候不起眼的人才要命,因为他不起眼,所以你不会留意,然后他给你在背后插一刀,你一点儿也不会察觉。”墨镜男说完便离开了小酒馆。
“老大,我们怎么办?照这样下去,兄弟们得吃风。”白毛说。
简四平收回了看着门外的目光,扫了一下白毛和火鸡说:“你们觉得,问题出在哪里?他说不显眼的人才要命,最近你们有没有惹什么人?”
“四爷,我火鸡虽然平时不着调,但是什么事能做,什么人能惹我是很清楚的,最近我一直就在忙那批货的事,根本没空和无谓的人往来。”火鸡沉声说。
“老大,我跟火鸡不一样,我看的场子多,每天闹事的人也不少,处理这些闹事的人,还是用一向的办法,打几下,吓几句,并不真的把他们怎样,毕竟他们是我们的客,场子没客了,我们也就没饭吃了。所以我是很有分寸的。”白毛其实就打手头子,半个端州的娱乐场所都是他看的场子,鱼龙混杂,他自己也是万分小心的,万一真惹上一条过江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