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队长,这事你有什么看法?”王鹏把王诗燕叫到办公室问。
“我认为…为是…可能是华平阳干的。”王诗燕说。
“为什么这样说?”王鹏当然心里清楚是华平阳干的,但他不能承认也不能否认,所以得让王诗燕找理由说不是华平阳干的,但是这个一根筋的女人似乎把他的意思 理解错了。
“这很明显嘛,华平阳的女朋友车子被毁了,药厂被盗了,然后我们没抓到人,然后他就把这几个人送来了,这几个人正是那几个案子的主犯。”王诗燕说。
“这是你的胡乱猜测,是你的臆断。我们做警察的,推测、推理是必需的,但那只能用在案情的分情上,而不是用在确定案情上。虽然华平阳的药厂被盗了,朋友的车被毁了,但这并不是确定这几个人就是他送来的证据。我们办什么案子都必须有证据,这几个人本来就是街上的混混,谁讨厌他们?我敢说,如果绑着他们放在路边,十个路人会有九个上去揍他们。所以,这么多人恨的人,谁都有可能把他们揍了然后送到这里来。”王鹏实在拿王诗燕这个一根筋没办法,只能循循善诱了。
“王局说的是,但是……。”王诗燕还想坚持自己的看法,但王鹏挥手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