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洗澡间里传来的哗哗水声,赵小年越来越觉得不安全。
从旅行袋里找出条长裤,穿在牛仔短裤外面,又加了两根皮带,死死扣紧。
师父之说盯死他,并没有让自己具体干什么。现在只需要防备这个色狼夜里偷袭就好。想到这里,她干脆又翻出件带帽子的冲锋衣,紧紧拉上了拉链。
宁昊洗完澡出来,沙发上猛然多了个裹地严严实实的人,顿时吓了一大跳。
等看清那张满是汗珠的脸之后,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赵小年。还以为你们白巫族的人热气好客,心急火燎要跟我开房。但是我洗白白之后,你又穿地严严实实。你知不知道,这是对一个翩翩少男最严重的侮辱。”
赵小年热地浑身大汗,一边擦汗一边道,“我和你开房不是那个意思,你别管我,我现在有点冷。”
宁昊摇了摇头,走过去把中央空调温度调低,甩着头发上的水摸出电话拨打,
“张定官吗?你在京城住哪?我现在身无分文,想投靠你蹭几天伙食。”
电话那边传来张定官的声音,“我正好想找你呐,你在哪我来接你。”
宁昊报了宾馆的位置,把电话揣进兜里,拉开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