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见过的稀奇玩意只怕比你听过的都多。”
“不可能,她才多大岁数,应该是我见过的稀奇玩意比她听过的都多才对。”
周华文不屑地哼了又声,“这丫头这次只怕凶多吉少了。”
“你还敢说比别人厉害,一根小细绳子都解不开。要不是苏小鹅帮忙,我们现在还被那黑金铁线做的连环扣锁着呐。”
宁昊一边说一边朝浴室走去。在基地里面滚爬了那么久,他现在身上又脏又臭,狗见到都要绕道走。
周华文对他背影嘟囔道,
“昊爷,我觉得给我解绳子那小姑娘特别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到过。问她她也不理我,这妞好高冷。原来她叫苏小鹅啊,这名字似乎也在什么地方听过。”
他提起苏小鹅,宁昊又想起了决然离去的林雪初,长叹一声进了浴室。
洗白白出来,周华文已经躺在沙发上睡得象头死猪,不时发出响亮的呼噜声。
“滚起来去洗洗,你看你一身臭味。”宁昊一脚踢醒他,朝浴室努了努嘴。
周华文起来抹了把嘴边的涎水,嘟囔道,“你还没给我说那个苏小鹅到底是谁呐。”
哎……宁昊又长叹一口气,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