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你口封住了是吧？我们现在应该是吃的是鱼翅捞饭、霸王蟹和驼峰、熊掌，吃你奶奶的鸡啊……”
宁昊对着他一顿狂喷，突然肚子里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几天没吃饭肚子已经饿得快穿孔了，鸡肉的香味不停朝鼻子里钻。
“这鸡闻上去还不错。我他奶奶的也先吃点再说。”
宁昊走到桌子前，抓起盘子里的鸡，撕下肥的流油的翅膀，大嚼起来。
“昊爷慢点，别噎着。这里有酒，别喝，那是盆洗手水……哎，这些孙子，瞧把我们昊爷饿成了什么样子。”
周华文一边陪着笑，一边给他倒酒，嘴里还不停劝慰。
“昊爷，我们还是先对对口供吧。转轮王那小子现在也被拘押了，要是把钟馗和那个路政使孟瑶的死载到我们头上。你想想，钟馗可是候补阎王，这罪名坐实，也够我们喝一壶的。”
徐小楠不愧实在特聘队体制中混过的人，问题想得比较深远。
宁昊打了一个饱嗝，摆手道，“他们两个都是枉死鬼，现在死无对证，我们完全可以说是正当防卫。”
再喝了几口酒，宁昊把两人叫到面前，低声道，
“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觉得孟瑶和钟馗应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