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放着张大床。大床四周点了七盏香灯,之外又是一圈灭了一半的小香梗,剩下的几支也快要燃尽,飘着若有若无的青烟。
大床上一个身着白袍的娇小人体缩成一团,像片风中的树叶簌簌发抖。凌乱的头发盖住了大半张脸,那只露在外面的大眼睛白多黑少,看起来人似乎已经死了一半。
“单颋师侄,单颋师侄我找到救你的法子了。”
云壁打开铁栅栏上的大锁,领着宁昊轻手轻脚进入。
宁昊跟在后面不由有些尴尬,这种环境不像是观主的住处,倒像是个监牢。如果不是云壁态度恭敬,他真要怀疑云壁是在禁闭单颋,想独吞整个道观的财产。
走到床边,床上的女子看的更加分明。这快要三十岁的单颋皮肤白嫩如脂似雪,眉眼精致动人,自然带一种独特矜贵的气质。
想不到单颋长这样
宁昊看着白袍下露出那只精致雪白的小脚,编贝般脚趾上朱红丹寇让人移不开眼睛。
从之前听来关于单颋的传闻,还以为这女魔头应该是个满脸横肉的女屠夫。想不到居然长得如此让人心动。
“云壁道长,单颋道长气色这么好,皮肤胶原蛋白都快溢出来了,哪里像是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