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文瞪着邱海棠道,“你别瞎比比,羊皮又不是书画,怎么揭,不要在这里添乱了。你连这上面画的什么玩意都不知道。”
虽然什么,但邱海棠在书画上几十年的造诣可不是白来的,加上言之凿凿,宁昊不得不相信。
放下羊皮开口道,
“你的意思这羊皮最上面那层被人揭走了,所以才模糊不清。但那人这么干是什么意思,他揭走那层就能清楚楚吗?”
邱海棠掏出放大镜,又仔细研究了半天,很确定道,
“上面那层羊皮绝对比这层要清晰的多,应该保留了全部图案。但如果说要恢复到半点不差的话,必须找到另外一层,然后找最顶尖的高手,把它们重新重合起来。”
宁昊皱眉,华文道,“那些人有没有留下联络方式,问他们是不是还有一副这样的羊皮卷轴。”
周华文摆头道,“我问过了,那些人说只有这一幅。他们似乎也知道这图不太清晰,定位比较艰难,所以让我们仔细研究,不要心急。”
“只用这个能不能找出那寺庙的位置?”宁昊坐下来道。
周华文长叹一声道,“说起来我们真不该接这活。说起来我在天星风水上的造诣,也算天下独步。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