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名裂,我曹步蝉名字倒过来写。”
挂了电话,在一边听电话的周华文脸上笑开了花。对宁昊伸出大拇指道,
“昊爷这招用的好,就让邱海棠笑一天。然后天比一天哭的更凶。”
见宁昊放开了手,周华文仍然不觉得解气,掏出电话拨打出去大声嚷嚷道,
“你们给我听着,马上给老子安排一百个兄弟,把古玩街新开那家海棠画斋给老子砸了……”
宁昊一巴掌拍到他脑门上道,
“你有病啊,不许叫人这么干。邱海棠再怎么说也跟我们一起呆了这么久。他不地道是他,我只是收回我给他的东西。”
周华文缩了缩脖子,丧气地对着电话道,
“先不要动手,等我通知。”
几个人也没心情再站在外面棠的嘴脸,回头进屋又坐着喝茶。不过隔着临街玻璃,任然能海棠像个活广告一样站在新开的店面门口,笑得像块活广告牌。
不过他真的低估了宁昊的能量,这个时候,远在京城的曹步蝉已经把所有关系全部动用了起来,关于那幅画的各种批判和不利传闻正在快传播。
午饭时间一过,古玩街又热闹了起来。
唐雅上午虽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