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文努了努嘴又道,
“我们从这边朝岔路那里摸过去,就用纸鹤引路,免得被他们发现。”
周华文把引路纸鹤拿出来,念了几句咒。那纸鹤缓缓飞起,朝草原深处慢慢飞去。
宁昊三人跟在后面,就像在春游踏青。
不得不说,这片草原的景色确实怡人,加上阳光灿烂,暖风轻抚。他们差点忘记了这次来鄂尔多斯,是要找人晦气的。
四十分钟之后,前方景物并没有多少变化,只是眼前出现了一条土路,蜿蜒伸向更深的草原当中。
宁昊估算了一下,他们离那个岔路不过短短几百米的距离,再加上毕狂下车的地方绝对不超过五六公里,也差不多该到了地头。
纸鹤领的路可是直线,哪里用得着走这么长时间。
“昊爷,我看有点不对头啊。”
周华文也察觉到有些问题,指着不远处的土路道,
“毕狂这家伙如果半路换了车,我们走到天亮也不一定能到。”
这个说法没问题,可现在车已经回城了,他们也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等走到土路上,路上深深的轮胎印证实了周华文的说法。看样子毕狂在拐进岔道不久,就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