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狠毒,黄临在见识过一次后,便不敢轻视,况且,黄临还知道另一件事。
“他,并非黄觉新。”
柳蔚眼睛一闪,看着黄临。
黄临道:“黄府后院的湖中亭底座里,藏着一具尸体,那才是黄觉新,早于十年前便已死,而在外头李代桃僵的那个,实则叫黄觉杨,是黄觉新的兄弟。”
柳蔚说不吃惊是假的。
早知道豪门大院藏污纳垢,臭不可闻,但这等取而代之的戏码,柳蔚原以为就在戏本上见过,没成想,现实中竟还真有。
容棱也稍稍滞了一下,眸光稍稍深邃。
黄临咬着牙,恨声道:“一个对亲兄弟已如此不仁不义之人,对我这非亲生的孩子,还能有什么真心?”
柳蔚沉默下来,看向容棱,眼神 夹带着深意。
容棱对柳蔚点头一下,起身,离开。
黄临立刻问道:“他去哪儿?”
柳蔚头也没抬:“净房。”
黄临一脸不信。
柳蔚道:“无须管他,我问你,你的生母为黄觉杨所杀,是那神 秘人告知你的?”
“不。”黄临有些沉郁的道:“是我猜测,但他并未否认,我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