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着头道:“明明,明明没有咽下去,莫非钟自宇加强了药力?”
柳蔚拦不住儿子这机械似抖动的身子,最后心里一狠,直接手刀一劈,将儿子劈晕过去。
小黎终于安静下来,只是脸,却几乎白的透明。
柳蔚黑着脸站起身,目视云织梦,手卡住云织梦的肩胛:“什么玉米糕?”
云织梦感觉肩膀钝痛,但已没有心思 去气,只咬着唇,有些迟疑的道:“那人手上,有些药,我也不知是什么,只知是他自个儿配置的,效用,似乎只是晕人,我赶到已经晚了。”
若是普通的晕人药,自然不会有这般严重的后果。
云织梦是没说完的,后面的,云织梦也不可能说,只能道:“我以为,是不是钟自宇将药剂加量,小孩子身子弱,便吃出了大毛病。”
云织梦将话题微妙的绕开,柳蔚定定得看了云织梦片刻,瞧出云织梦没有撒谎,表情沉着,回头拖着儿子的脑袋,将小黎换个姿势躺好。
云织梦的确没有撒谎,只是隐瞒了些事。
那药的作用,的确是晕人不错,但除了晕人,还有一个效用,是卸人血气的。
那味辅药的来历,恰恰,就是自家坊主给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