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
已投靠容棱的人,若是想弄过来,不说胜算几成,就说忠诚上,便不能保证。
几番思 量,皇后还是放弃了招揽此人。
这一晃便是数月,此人沓无音讯,皇后渐渐彻底收了心思 ,直到数日前,才听说此人回京了,还被皇上赋予重任。
但那时候容飞出了事,皇后无心关注其他,直到今日,才算彻彻底底见过此人。
柳蔚没法子一直低头,总要抬起。
皇后却不知为何,看着这人清俊标志的五官,越看越不顺眼,总觉得,有些眼熟,莫名地心生憎恨。
皇后自认从不无端端的讨厌谁,突如其来的厌恶,连自己都有些错愕。
审视的又将柳蔚打量一圈儿,皇后才道:“皇上大殿出事,本宫知晓,不该怪你,但你放纵一些无谓之人说一些大逆不道之话,本宫可否认为,是你的不识大体,害至圣上昏迷在床?”
皇后这一番话没有放低声量,直白的言辞,令原本还沸反盈天的大殿,突然鸦雀无声。
柳蔚再次低垂着头,没有出声,直到皇后又一次开口:“柳大人,你可认罪?”
柳蔚淡缪的道:“臣,认罪!”
皇后狐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