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盯着远处的其他人。
都是锦衣玉食,千呵万护长大的,谁吃过这种苦?昨天才被打得遍体鳞伤,今天就要做这种体力活,受不了的,已经满脸苍白,喘着粗气,摇摇欲坠。
刘睢推了推杨泯,问:“你昨日说,那张公子没死,既然没死,他们为何要告诉我们死了?”
杨泯看了他一眼,将最后一口馒头吞下,又看向远处正监视着他们做工的柳大人。
那柳大人正坐在棚子里,一边吃着下头送上来的水果,一边拿着一本闲书在翻。
“为了更好的折磨我们。”杨泯慢条斯理的道:“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张公子之死,在我们中间,起到了不可小觑的影响,你想想,若非张公子死了,昨夜,付子勇如何会与其他人起争执?争执到最后,又缘何把脸皮撕得那么开?说来说去,人人都怕死,都怕步了张公子的后尘,人心一旦敏感,士气必然大跌,大伙儿都疑神 疑鬼的,到最后,我们一盘散沙,渔翁作壁得利。”说到渔翁二字时,杨泯的视线又瞥到了那柳大人身上。
刘睢听出了大概,有些愤怒:“这是将我们当笼子里的狗儿摆弄呢?”
“狗儿?”杨泯苦笑:“我觉得我们,连狗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