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了嫂嫂,托嫂嫂引开了白心,不知白心如今……”
“酒醉,睡着了。”柳蔚又问:“今日千喜坊突然搞出个诗画大会,莫非也是你们……”
芳鹊说:“嫂嫂果然聪明,正是我出的主意,嫂嫂不知,因白心与付子言关系匪浅,她在这千喜坊可是不接客,不迎客,便是老鸨见了她,都得恭恭敬敬,供祖宗似的供着她,这千喜坊,她说一没人说二,要想将她引开好好搜查一番她的房间,可不容易,今日见着嫂嫂之前,我已派了三个人出去对对联,可没一位能入这第一美人的眼,幸亏嫂嫂,否则这大好的机会,就白白浪费了!”
柳蔚一点高兴不起来,板着脸道:“既然还有不确定因素,为何不事先做好计划,此事,我会告知你们师兄。”
芳鹊脸大变;“别,嫂嫂开恩,师兄若知晓我让嫂嫂去找姑娘,还不得生撕了我。”
玉染插嘴:“此事千万不要闹到师兄那儿。”说了一半,又道:“但嫂嫂作证,是芳鹊让嫂嫂去对白心的下联,与我是无关的。”
“玉染你……”芳鹊气的要命。
玉染却一脸正直:“你怎不事先与我说?我若知道了一定拦着你。”
芳鹊知道嫂嫂心软,就又蹭上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