撰画的树纹,若真如你所言,你幼年便离开家乡,甚至与家中父母兄弟关系不好,又怎会人到中年,还念念不忘召州当地的风俗?况且,据本官所知,这种树纹乃是驱邪避鬼所用,你若没做什么亏心事,何必怕得要把树纹绣在衣服上?”
说着又抬起老鸨的下巴,将老鸨的耳朵露出来:“你耳垂上缀着的又是什么?不是金银,不是宝石,是一种南方乡野惯常所见的山石,叫藤石晶,你一个欢场游走的青楼老鸨,不戴珠宝戴藤石?为什么?因为你幼时便在山里长大,你熟知山里有一类蛇,全身是毒,不可轻易触碰,但老话有云,有毒的地方,必有解读之物,这藤石晶便是解畏蛇毒的东西,你碰了畏蛇胆,怕毒素残留,将耳环上缀了藤石晶,贴身佩戴,本官说的是也不是?”
老鸨吓得整个人都慌了:“不,不,不是,民妇不知道什么畏蛇,什么藤石晶,民妇什么都不知道……”
柳蔚语气咄咄:“你千喜坊门外的两具尸体,是你杀的!当然,这应该并非你本意,从你的经历看来,你背后是有金主,你的金主能让你做千喜坊老板,自然也能将你撸下来,是他让你杀人的,对否?”
老鸨浑身发颤。
柳蔚皱了皱眉,表情依旧冷厉严肃:“告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