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推云觅,只可惜提不上内力,那点推搡之力,也变得轻描淡写。
云席倒是从中看出了情况,沉声道:“吉人自有天相,你能活着,你妻子必也能活着。”
男子重重的垂着头,整个人像头濒死的狮子。
云席又道:“当务之急,该是你先将伤养好,再去找你妻子。”
男子停顿片刻,半晌,抬起头,看了云席一会儿,喉头发干的道:“容棱。”
他的名字。
云席点头:“云席。”
不服管的病患,好歹安生下来,云觅嘟嘟哝哝的找来干净的绑带和伤药,帮着三哥一起,给这人重新包好。
包好后,他又生气,自己在这儿忙了一整天,云楚那傻大妞又跑哪儿去了?
他气愤的去外面找,结果竟然看到云楚正悠哉的端着把椅子,坐在甲板上吹风,边吹还边对着夕阳感叹:“日暮西垂照清泉,红云醉乱映晚霞,啊,好诗好诗……”
云觅走过去就扬起手,冲着云楚的后脑勺就是一扇:“你吃错药了?”
云楚淬不及防,被打了个正着,疼得天灵盖都麻了,她捂住头,错愕的看着身后的弟弟,吼道:“你干嘛?我惹你啦?”
云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