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被谁状告?皇后怀疑此事与臣妾有关?”皇
后面色一冷,嗤了一声:“你自会说与你无关,哪个贼会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可的确不是臣妾所为。”辛贵妃觉得冤枉:“在皇后眼中,臣妾便是如此无耻不堪之人?”“
人心隔肚皮,你是什么样的人,你自个儿心里清楚。”辛
贵妃被这些莫须有的指控戳得烦躁,也失控的口出恶言:“那皇后便是不得笑。”皇
后疲惫:“好像当真不是她,她对清儿的宠爱做不得假,况且,我们之前便怀疑,下毒之人是与国师狼狈为奸,还制了什么鲛人珠这样的邪门之物,可辛贵妃高龄产下清儿,身子受损,应是再也怀不上胎的,那鲛人珠,会是给她用的吗?”让
皇后这么一说,云氏也琢磨出点什么来,但她并未轻易下判断:“此事,事关重大,我这便差人去请柳大夫进宫,究竟是与不是,请柳大夫一观便知。”
柳大夫医术高超,辛贵妃有否服用什么鲛人珠,又是否当真不能怀胎,她必能瞧出。皇
后彷徨的点点头,待云氏去吩咐了人回来,才听她略带迷茫的问:“那若真不是她,会是谁呢?与本宫不对付之人,本宫只能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