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要刺破心脏,轻了得连切好几下,破坏肌理结构,你到底会不会切?”仵
作这暴脾气,这要不是刑部大堂,他都想一鞋底子盖这熊孩子脸上了。
“我不行,你行,你来!”
“好。”本
只是发泄一句,哪知这小孩竟一口应下,仵作一愣,无辜的看向堂上的主审大人。
杜岷英哪能让嫌疑人碰尸体,他瞥着仵作,声音已经有点控制不住的暴躁了:“切!”仵
作又要动手,小男孩再次说:“不专业的验尸结果,我不接受。”堂
下响起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庄常啄了一口茶水,扭头跟杨尚书道:“他是这个脾气,跟他娘一样,不过如果真让人切坏了内器,是不是更有机会让嫌犯狡辩了?不若还是找个手艺更好的?”杨
尚书老成持重的笑笑:“我不是主审,他才是,看他吧。”庄
常心想,你一个,而后反应过来,衙门应该没有手套,便改口:“洗个手。”“
洗手?”
小男孩头都没抬:“验尸是件很神 圣的事,我希望你尊重死者,尊重被害人。”杜
岷英咬紧牙关,真的快控制不住了。
但最后,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