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互相内部斗争不断,螨清都打到家门口了还要不停的内斗,与当初的前宋是何其的相似。
所以说朱由崧就是个悲剧,或者说南明的皇帝都是悲剧。
李达仁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在朱由崧的身上演,有一线可能也要将朱由崧拉出那个泥潭。
“木头!你这人有时候小气了点,秀气了点,还爱臭美……”
张怡的话让朱松的脸越来越黑,刚想发作又听张怡说道:“但人还是不错的,是一个值得一交的朋友。
放心吧!只要有空,小生肯定会跟达仁去看你!”
被张怡一番话到是冲淡了些许离别时的不舍,朱松与张怡笑骂着,乘车离开了登州返回洛阳。
在几人相继离去后,张可大对着身边的亲兵老黄道:“孩子长大了,再不能像从前那样约束他了!”
“大人高见!”
“高个屁,还不看紧那混小子!”
……
登州城中依旧是那个小院,依旧是那个老者,只不过阎姓老者没有了当日的从容与淡定。
阴暗的屋中一地的碎片,这是他最喜爱的茶盏,就在刚刚被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坐在椅子上气喘吁吁的老者正在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