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地上的泥土。
妇孺们将土运到别处,不多的几个老人也在运土的行列中。
那名监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嘴里骂骂咧咧的道:“狗曰的冯笠,竟然去了这么久。这次不让这小子出点血,绝不能完!”
后院的柴房内鲁彪四人被绑的结结实实,他们努力了好久也没有挣开身上的绳子。
鲁彪想磨断身上的绳子,接过动静太大,引来门口的看守,将他们几人一顿暴打。
“兄弟们!我鲁彪对不起你们,让你们落到了建奴的手里。
咱们算是出不去了,若有来世鲁彪做牛做马偿还各位兄弟!”
鲁彪说着对另外三人点点头。
“鲁大哥说的哪里话来,都是那乌图阴险狡诈,与你有什么关系?”
“对!都是建奴,不是他们要什么货,咱们会千里迢迢来辽东嘛!”
“要我说啊!东家老爷王有财也不是个好东西,偷偷摸摸走私建奴,抓住了可是要掉脑袋的重罪!
就以王有财那贪财的性子,麻子那三个兄弟也难逃毒手。
哎!这都是命啊!”
鲁彪不甘的瞪着眼睛道:“各位兄弟们保重,只要能脱困,老子一定要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