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但要他们听命行事,本能上就有些抗拒。
船上死的那些护卫都是他们朝夕相处的兄弟,前几日还在一起有说有笑,转眼就被人干掉,放在谁的心里都不好受。
鲁彪瞪了一眼说话之人道:“兄弟们的仇肯定不等就这么算了,但救命之恩不能不报。
在辽东听从那穷酸又如何?
等回到登州再找他们报仇也不为迟晚,回到了登州兄弟们还会怕他?”
……
忙碌的赫古达家后院,监工一鞭子抽在动作稍慢的辽民身上,嘴里骂骂咧咧的道:“懒货!快点干活!
汉狗就是汉狗!一辈子就是干活的命,再不快点打死你老爷也不会有二话!”
他的火气都发泄在这名辽民身上,冯笠已经走了快一个时辰了,这么长时间都没回来,万一被赫古达老爷知道,他也要跟着倒霉。
心里已经骂了冯笠无数遍,一个妇人而已,又不是入新婚洞房,用得着这么久嘛!
“数典忘祖的畜牲!”
人群中的低声喝骂让监工顿时跳了起来,指着正在干活的人一阵的咆哮。
“哪个说的?给爷站出来!
没有人承认是吧!今天的晚饭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