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闹出一些乱七八糟的恶心事——粗略判断了一下年纪,觉得应该在二十岁至四十岁之间。
这判断和没判断没什么两样,不过不能怪北原秀次,他对分辩女性年纪不擅长,而且这女校医画着浓妆。她头发也挺乱,明明挽了个髻儿但偏偏额前非要垂下来一缕,本应该一尘不染的雪白大褂胸口也沾染了一块油渍,而且领口的扣子干脆没了。
北原秀次本能就觉得这校医不太靠谱,医生不该这样吧?他又扫了一眼对方胸口的铭牌,见上面的姓名写着“铃木花子”,便对女校医笑着问好道:“铃木老师,您好。”
他可比小萝卜头圆滑多了,轻易不会得罪人,就算腹诽也会笑脸相迎。
“你好,辛苦你了。”铃木花子已经去床边坐下检查冬美的病情了,随口应付了北原秀次一句,而北原秀次有点不放心,也没急着走,站在一边听着。
花了这么大劲了,小萝卜头再给庸医坑了那也太亏了。万一这家伙是个滥竽充数的,就打电话给福泽直隆,让他带女儿去医院检查。
但他听了一会儿渐渐放了心,这女校医人是邋遢了点儿,但还是有专业素养的,检查一板一眼,问话也都问到了点子上,而那女校医检查完冬美的身体也是长长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