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光脚的,真是脸不要了,前途不管了,那怎么也不可能怕了一个穿鞋的!蒙了脸夜里打闷棍的事谁不会干?
北原秀次看了一会儿公寓里的新格局,然后看了默默站在他身边的阳子,哑然失笑。阳子没他这么心大,更没他那种一但想通了就勇往直前拿脑袋撞墙的傻气,一直处在不安且沮丧的状态,好几个手指头上贴着创可贴,还在恍恍惚惚中。
也不怪她,她再不喜欢她妈妈,但妈妈就是妈妈,被妈妈像丢垃圾一样丢了,换了谁心里也难受,更何况她现在没有半点自保之力,只是对未来的惶恐就够她难受的了。
北原秀次扶着她削瘦的肩膀,柔声道:“别想了,阳子,情况越糟,我们越要活出个人样!”
他以前就这么激励自己,现在把这话送给阳子了。
“是,欧尼桑!”阳子默默点头,轻声应道。
“那我们吃饭?”
“是,欧尼桑,我们吃饭!”
北原秀次也不是白收留了阳子,阳子还带了不少家当过来,比如说一些厨具碗筷,油盐酱醋,一个很旧的电饭煲,大半袋米,一大一小两罐子盐渍梅子梅干菜,其它还些个电磁炉、破电扇什么的,杂七杂八不少东西。
阳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