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笔钱引来了杀身之祸,真不知道该说他是幸运还是不幸。
他叹了口气问道:“这笔钱会归还给中山先生的家属吗?”
“当然,有这笔钱、民事赔偿以及保险,中山先生的遗属的生活应该能好过一些。”
北原秀次也觉得不错,听着那边的人在叫他了,便对村上繁奈又说了一句便挂了电话,继续去当他的吉祥物了。
他以为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虽然是起悲剧,但总算行凶的人受到了惩罚,受害者的遗属拿回了钱也能得到一些补偿,基本算是符合普遍认知的社会正义,但他忙到了下午,村上繁奈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他有些奇怪的接了起来,问道:“村上刑事,还有什么事吗?案情还有变化?”
在日本,口供的法律效用很高,想翻供会被认为狡猾和不诚信,那龟田义正在已经认罪的情况下再想翻供那是难如登天,检查官和法官都不会认帐,按理说案情其实已经算是结束了。
“没有,不是因为案子,是……是我被调入搜查课了!”村上繁奈在电话那头的声音让人感觉像是在说上吊前的遗言。
北原秀次愣了,一时无话可说,而村上繁奈急了:“北原,怎么办?我……我不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