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也只有在最危急的时间运用,所以王槐的话只是为了未来上一个保险而已。
“另外,子扬的心魔大誓已破,未来修炼艰险重重,你们须得保证,将来一定要全力住你们大师兄突破到灵根天,可有疑议?”
“没有!”
“其他多余的话我就不多说了,都回去吧,全力准备五峰大比,子扬,你留一下。”
出得落英小筑,四人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但旋即又被一种极为沉重的心情所取代,特别是那谷大超,壮的跟牛一般,此时却哭的像个孩子。
“三师兄,事已至此,再哭也是无用的,我等须得记住大师兄的恩情,无论如何也要助其铸就灵根。”王通叹息一声,走到谷大超的身后道。
“当,当然,我,我一定会的。”谷大超抽泣着道。
“另外,将来无论如生什么样的事情,只要我等修炼有成,必得护得大师兄周全。”长孙骥接口道,“若是将来大师兄娶妻生子,我等也得一力维护,必不使其受半点委屈。”
“这,这是当然,若是谁,谁敢欺负,欺负大师兄,我,我,我把他打出屎,屎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三师兄,你这样子搞的好像大师兄快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