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是会越来越小，不过，还是那句话……！”
“只要无法与天地法则相契合，破绽便会永远存在。”
“师父英明！”王通笑道。
“不是我英明，是你的手段高明。”说到这里，孙正阳叹了一口气，“某与诸位长老一起探寻，得出的结论与你差不多，这天地异变，天位境与涅槃境，甚至破碎境的屏障俱都不见了，即使是现在的破碎境，其实也就相当于之前的天位境，但究竟什么时候能够再次触碰到天地法则，却是一个未知之数啊！！”
“依弟子的想法，如今这天位境，至少有九层。”
“九层？！”孙正阳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不好了。
如今的天位境共有九层，也就是说，他现在所谓的破碎境，其实也不过是相当于天位境的第六层而已，上头还有三层，然后，才能够到达涅槃境。
他并没有怀疑王通的话，因为王通并没有理由骗他了，也不需要骗他，既然他说了可能是九层，那就必然是九层，绝不会有第二种可能性。
那么，九层之上呢？那涅境，还是原本的涅槃境吗？
“师父，如今，机会难得啊！”
看着孙正阳变幻不定的表情，王通凑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