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没了，虽然我不该这么说，因为我一直都知道，这都是你最大的痛处，我不应该在你的伤口撒盐。即便是提到这样的话，再委婉的词都会让你伤心的。可这是事实，我不想让你一直活在迷惘之中。”
“那你觉得我真的是不清醒的吗？至少在我看来没有任何时候是比现在更加清醒的，我以为柳家早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所以这件事就算我犹豫到最后还是会做的。”
“我明白了，因为重振柳家是你要做的事情。你需要在帝都做一番事业，因为柳家当年的辉煌，不是轻易可以复制的，你还需要找很多可以帮你的人，所以想必不单单是关家吧。”
“你觉得我是不找可以利用的人吗？我不用这些，因为我觉得人生在世，其实不过都是相互利用的，人和人之间都是有利益的，除了母亲和孩子之间，那是因为爱，即便是爱人和朋友，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一点点私利。”
“原来除了你认为的大爱之外，你把其余一切都划分为小爱了，而且这些小爱被你说的好像十分不堪呢。”
“我并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要跟你解释清楚。我也很喜欢恬淡的生活，就算我没有直接告诉过你们，但是我的师门也是那样的一个地方。我的心里是向往的，只是你知道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