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开花的事情,那柄木剑,木剑之前的那个主人,是武王记忆深处最中央的年轮。
事实上,武王之见过开花出鞘过一次,便是那一次,让正儿失去了母亲。
想起这些陈年往事,武王元铁山的眼角有些湿润。
陈煜打断了武王的忧郁时刻,正色道:“三少爷大概已经知道齐冠洲这个人了,连我们也知道齐冠洲的野心,这一次算是提醒,今年过年的时候,恐怕不能将齐冠洲的家眷留在瀚州了。”
元铁山转身应道:“军师的意思 是将计就计,可这样的话,会让青儿受到波及的。”
陈煜道:“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也能断了大殿下和齐冠洲之间的孽缘。”
元铁山心头一沉,齐冠洲还是不错的,替他背了很多黑锅……
手心手背都是肉,武王承认自己更疼爱自己的小儿子,可是大儿子,也是一个好儿子,当父亲的人,怎能忍心自己的儿子陷入水深火热的境地,即便那是很好的历练。
可有些历练,就是生与死之间。
陈煜郑重道:“还有另外一件事,之前三少爷在西蜀的时候和一位大夫,一位教书先生下过棋。”
“那个大夫姓秦,那个先生姓郭,三少爷和那两